六醜同學演出兩段。老素造訪神之社,就皮鼓師一事求助,互虧;前往北隅皇城向元凰推薦皮鼓師。
開場,婆羅寺,重複上一集尾端的部份,突來大火加上屠殺(沒有拍出兵刃或什麼致死,一道接一道火焰氣功這樣)導致合寺僧侶全數倒地,佛尊跟他的徒弟們也都中獎。佛尊問對方是誰?為何要毀掉婆羅寺?對方說是吞佛童子。此時出現的敵人光影,跟上一集的背影有點不一樣,長長的豔文頭馬尾不見了。
寺外,看到恐怖現場的北辰胤(他上次造訪的時候有對佛尊說,如果有什麼發現,他還會再過來拜訪)很淡定地決定入內一觀。衝進去看見佛尊陳屍之處,旁邊有他的 Dying Message,寫「吞亻」後面沒有了,很聰明的北辰胤大偵探立刻判斷,吞人什麼的(字幕很難打「亻」),應該就是指吞佛童子沒錯了,真相只有一個!火勢還很旺盛、屍體還很新鮮!兇手就在我們之中!(不對)兇手離此不遠!決定馬上追下去……
我突然很擔心皇帝爸北辰胤變成新角色立威的試刀石……南無、南無。
就在北辰胤離開之後不久,火勢更盛,響起了一陣辨識度很高的音樂(應該是角色專屬配樂),出現了片頭那個滿頭綠色章魚腳的角色在那裡看火災。欸,這個嗜好實在不是很高雅。章魚腳(照理推測他應該是人邪劍邪中的劍邪)突然開口,但他的聲音跟之前跟名戰講話時的聲音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章魚腳夢遊也似地吟著沒有啥具體意義的東西然後走人,身後一個背劍架(好吧,書架)的人影竄出來,是看見章魚腳背影離開的太瘦生。太瘦生跑到佛尊屍身旁邊確認一下確實是火焰記號,喊了聲兇手休走,就很義無反顧地給他追錯人追下去了……
你們這些傢伙(北辰胤、章魚腳、太瘦生)沒半個要確認一下有沒有活口、沒半個想滅個火防止災情擴大的嗎?
轉景,悲鳴峰。露大腿的骨簫跟露臉的皮鼓師兩個人打來打去。骨簫把她的簫弄到半空中去浮著奏樂,皮鼓師也有新曲子回敬,兩個傢伙距離拉得相當遠,在藉由音樂比鬥內力,不但雙雙吐血,連耳孔也流出血來,眼看著就要兩敗俱傷,死在一起之際,從空中飛來一道劍氣,從皮鼓師的身後貫穿前胸,當場真氣渙散。
骨簫把皮鼓師幹掉?當然不是。老素早就跟在後面準備看戲(不對,是準備救援),跳入戰圈把皮鼓師救走。
已負傷的骨簫站起來,卻站不穩。此時,剛好蘭漪章袤君從中間化光出現,跳出來扶住骨簫。
骨簫第一件事情不是調息,也非追敵,而是調戲這個看起很粉嫩、又很好吃的蘭漪章袤君,又摸臉又挑下巴,還問他「面生的可愛小娃兒,叫什麼名字?我們認識嗎?」章袤二話不說,立刻把骨簫給扔開(幹得好),說你識得鄧王爺即可,骨簫也猜到他就是結義的老五,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又滾來滾去,問他相信一見鍾情嗎?喜歡什麼樣的女人?章袤君悶不吭聲忍耐一會,回答骨簫,「二哥沒向妳提起嗎?吾不愛女人。」說著,把她推開,帶著隱隱怨氣化光逃走(肯定是逃)。
章袤……真他媽的有趣啊!我期待編劇能給你惡搞的機會,讓你弄一打死人斜之類的東西,去跟骨簫聯絡感情這樣……
章袤離去後,骨簫哀怨說,越是俊俏的男人,越是時興斷袖這套,話鋒一轉突然罵起老素,我還以為她要罵老素斷袖(……),結果只是自言自語說老素燎起她一肚子火。
骨簫實力其實不錯(跟地理司旗鼓相當的皮鼓師跟她打得難分難解),但個性謹慎保留、又喜歡示弱求援,先後跟老素、鄧九五的對談,都一副非要人幫忙,不然會被山豬臉打死的樣子(事實上她還蠻強的),要老素跟鄧九五出手幫她。結果老素先幫皮鼓師……鄧九五派老五從空中贊了一劍算是很給她面子,事實上這樣的援助也就夠了。
倒是老素這個傢伙比較沒人性,兩邊欠債兩邊不討好。本來他跟皮鼓師沒有太大牽扯,雖有拜託他做鼓,但鼓做出來也是皮鼓師的。拖皮鼓師出來打架,雖然是六醜背後操盤、老秦等三人組去實際操作的結果,但也是他自己意願要跟地理司對決,而且在五間峰的對決現場,六醜同學從頭到尾都在旁邊押陣(還附贈一個琴絕絃)夠意思了。欠下了令狐神逸人情的主要是六醜,不過令狐神逸自己都拿那個壞小孩沒皮條了,也不會妄想六醜能夠妥善照顧情殺(那個壞小孩真的很難照顧)、不曾拜託六醜幫忙。
倒是那鳳白頭達觀生,若非令狐神逸的化身,就是令狐神逸生前安排下來幫助情殺的鉅鋒里神秘幫手。鳳白頭本人做事確實像鉅鋒里密探,情殺又曾有把鳳白頭阿伯看成令狐神逸的紀錄,雖然是重傷之下眼花花看錯。老素為了醫治跟他其實沒啥關係的令狐情殺(這樣叫好奇怪),硬把琴絕絃從瀚海帶走,雖然也是琴絕絃意願,但如果他不去,琴絕絃自己是不會出來的。老素跟皮鼓師,這兩者之間,不只是「欠人情」或「結怨」而已。
答應骨簫幫忙排解也是個問題。就算皮鼓師答應老素「不再去找骨簫算帳」,骨簫也會主動去找皮鼓師晦氣,這對說和的人本身就是個問題。容易被話逼住的皮鼓師那邊好處理,問題主要在於不會守信用的骨簫。但老素又嚴重得罪皮鼓師,本來就是死結……我自己想,唯一的做法是跟骨簫討論到吵起來,人情就不用還了(……很賴皮但很實際),可以從泥淖中脫出。
轉景,長途賽跑冠軍北辰胤同學繼續賽跑(他這幾集可真勞碌),追著殺氣又回到冰風嶺,風雪大作,殺氣消失。北辰胤跑到秀髮凌亂的樣子真的好萌啊(請皇帝爸你再多跑幾集吧)!
北辰胤正疑惑間,聽到似簫似笛的聲音(但響起的是人邪配樂,那明明是女聲),尋聲一找,就看到人邪在那裡裝憂鬱。南無南無,不要又是什麼北武林玄音。人邪問他怎麼又回到冰風嶺?有消息了嗎?皇帝爸告訴他吞佛童子在婆羅寺出現,眾禿頭全部被殺。人邪問他人呢?北辰胤倒沒有太直接說出來(追到這就不見了,這裡只有你在……),反倒是問了人邪留在枯行者臉上的記號跟他所說的等待,問人邪願意說嗎?
然後就開始講故事時間……說到北域一夕被滅的崇佛村落圓教村,事情發生(這個村被全滅)的時候,人邪的朋友(劍邪?)失蹤,從此吞佛童子也失蹤(他之前在劍蹤六就有說吞佛童子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圓教村)。北辰胤說這種結果,會使人產生直接的聯想。一副很懷疑劍邪的樣子(?)人邪聞言,轉身過來看著北辰胤,結果,這個很純潔的皇帝爸……
「你在看什麼?」被看得很害羞……
接下來,完全在拖戲,廢話連篇又跟角色的特質搭不上邊,很囧很強大。人邪提到北辰胤沒朋友什麼的,我不禁想起北辰胤有個傳說中的床伴(咦)竹水琉同學……好吧,這不是同個範疇的事。
北辰胤問他跟吞佛童子交手的事情,人邪弄出一個火焰記號,說他能仿造,別人也可以,但必然有看過真正的印記才能依樣畫葫蘆。皇帝爸還問他那個失蹤的朋友要不要他幫忙出力來找。這事也算聰明,找不到吞佛,如果能幫人邪找到他朋友(估計是章魚腳劍邪),那也可以確保北嵎皇朝一旦被鄧九五給金銀了,至少人邪出面幫他們的機率會大一點。不過人邪龜龜毛毛的說有緣就會遇到,不用刻意去找……
皇帝爸離開之後,人邪碎碎念,可恨的仇人、可親的朋友,你們在哪裡……
轉景,響起章魚腳的配樂,章魚腳在野外漫步,回憶以前跟人邪交往的事情(←沒有誤),這邊寫得很鬼扯,一個男人好端端地跟另一個男人說「從此刻起,吾便是你的天」這是啥鬼?不過章魚腳的大眼睛傳統偶頭不錯看。
章魚腳很喜歡人邪吹奏鵲橋仙給他聽(夠了……同時出現兩個愛聽音樂的是怎樣?沒梗哦?)
轉景,蝴蝶谷,重複了上次蝴蝶君開門打了公孫月一拳的部份。反正很沒重點,這邊的編劇腦子沒有清楚的邏輯,即使是單向線性邏輯……蝴蝶君送花啊挖個地洞轉移話題啊道歉啊……
轉景,紅葉山莊。劍子遇到一個守門的(道裝的)尼姑(?)。這一線的編劇還算有梗,但常識顯然嚴重匱乏。稱呼自己(還稱貧尼)的名字,語氣是謙卑,卻把自己的法名拆成上滅下定……自己給自己避諱?昏倒。她說不准生人進入,劍子問她叫啥名字,她說叫滅定。劍子回頭走了兩步,回頭就跟她打招呼,嗨,滅定師太,好久不見了(你夠了)!一回生二回熟,所以他們算很熟這樣……
人家女生不理他,劍子仗著輕功好,堵在人家面前不給人家進去,硬要見紅葉夫人這樣。滅定就說她要去問夫人,走了進去。這肯定被放鴿子。
轉景,二重林,箴有力跟長孫祐達、花非花等三人,又聽見嬰兒哭聲,兩個耍寶的正在討論可能有鬼,鬼(盲女月無波)馬上就出現。她是上一集老素提示她來問楚家的事情。原來盲女是楚華容的媽媽(咦?如果楚王孫等於鄧九五,那她不就是鄧九五的老婆?肯定是被拋棄的那個)。她說不相信楚華容已經死了,問了事情經過,又問楚王孫呢?長孫祐達說他也上吊自殺了。盲女滿口稱讚楚王孫很好很強大,笑得很起笑地走掉了。
轉景,原始林。老素在皮鼓師後面出掌,有模有樣地幫他療傷,療完之後,猴急萬狀地撲上去就抱住皮鼓師。皮鼓師理所當然不可不把老素用力推開,又理所當然不可不把老素拿來給他的療元金丹扔到地上丟掉……虐戀情深啊。
皮鼓師表示老素的救命之恩是屁,他一定會報琴絕絃的仇。琴絕絃的死,老素跟鳳白頭兩人,雖是各50%推手,但骨簫、琴絕絃自己、情殺,還有那個不肯直說,非要把「令狐玄逸鑄刀」拿來當做對決主題的令狐神逸都有責任,不過老素是當著皮鼓師的面硬要帶走琴絕絃(還坦白說他豁命,早說他是豁別人的命)的主力,承擔他大部分的憤怒很正常(雖不正直、公義,但很正常)。相對於老素欠下骨簫人情,不想還又不敢講的風格,其實我比較欣賞皮鼓師這種要賴帳,就明明白白講給你聽的作風,比較乾脆。
老素當然是……嘆氣。他嘆完氣,皮鼓師就吐槽他,「嘆氣有用嗎?」估計如果皮鼓師沒有立刻出聲的話,老素第二句話應該是劣者無能啊……
好啦,我不該老是這樣嫌他。這次重看,一開始沒多久就看到老素追殺魔龍祭天,反正你是壞人我替天行道就是要宰了你就對了!這是多可愛的作風啊!但馬上就變得龜龜鱉鱉(台語發音),一點也不乾脆,囉哩吧唆……
皮鼓師表示,等他宰了骨簫,他就要宰老素了。老素還問他真的沒有交談的空間嗎?我說老素的口才一瞬間退化十甲子這很不自然好嗎?皮鼓師也很務實的反問他,「要交談什麼?」聽你囉唆天涯何處無芳草之類的話嗎(那保證老素會被皮鼓師剝皮)?說完變態笑,原始林內樹藤遊動……
山豬臉皮鼓師:「今天我不殺你,順藤蔓出瀚海吧。早前我對你與令狐神逸在瀚海出入的款待與相助,到琴絕絃之死為止。我不會再幫助你任何事情,以後你再進入瀚海,將永遠找不到出路!」
真是溫柔(雖然他今天也沒有跟老素打架的體力)。老素跟令狐神逸在瀚海閒晃(大概要排除掉老素第一次闖入瀚海)是皮鼓師的默許……
啊!我們家小談去瀚海丟書佈陣都是玩真的啊?南無、南無,皮鼓師是變態,但我們小談也沒多健康快樂,跟他打交道不會被傳染嗎?南無南無,皮鼓師決定封閉瀚海,不跟外界聯繫(除了他出去找人打架以外),雖然現在已經很變態,但距離更進一步變態的路途不遠了。你還是快點搬出來外面跟普通人住一段時間,相信會減輕你的變態症狀……
皮鼓師嗆完就趕老素出去。號稱英明睿智的老素此時說了一句無比腦殘的話,「但願下次見面,我們還是朋友。」你有病啊?說完包袱款款離開瀚海。他離開後,皮鼓師果然針對那句朋友,又開始變態笑……
轉景,煙雨樓台?哦,是那個壞小孩情殺的幻想。他口口聲聲叫女神什麼的,琴絕絃一直背影不轉過來、也不出聲……我本來以為琴絕絃轉過頭來七孔流血還是根本沒有臉皮(其實,頭掉下來會更驚悚),不過事實證明我步入皮鼓師後塵開始走向變態之路了,琴絕絃只是使用輕功飛走而已。
泥妹的情殺一有空就發花痴,他壓根沒時間想一下令狐神逸被他戳那刀嚴不嚴重之類的健康正面問題。然後情殺從床上醒過來,醒來繼續花痴,鳳白頭倒是比較實際,先自我介紹一下,說琴女離開很久了,並說琴女說兩人緣分已盡。然後問他你現在想女人對嗎?告訴他令狐神逸翹毛的事。
情殺當然是直呼長輩名字,鳳白頭指正他稱呼問題……人已經死了,情殺倒是願意改口(這點可跟皮鼓師結拜)。情殺說是一個刀者指點他,然後……就說他只想求勝,無意致人於死地……這傢伙真的不該被續筋脈,反正他喝了鶴元涎以後命保住了,就讓他殘廢終身吧。他武功沒徹底廢掉,實在是對公眾安全有著極大的妨礙,動不動就「不小心殺掉人」……
說起那個刀者(東方很熱……不對,是東方鼎立)好像對令狐神逸的武功很熟悉。鳳白頭說這是一個局。接著居然說反正已經發生,追究無益……我期待東方鼎立把他幹掉。不過鳳白頭接下來要他做的事情都比較實際,先養傷、磨練心性,又說他缺乏江湖歷練跟經驗,容易被人利用。最好你是說得出來,也要調教得出來。然後鳳白頭奶爸就說他要去煮飯……真好,老師兼管家廚師。
轉景,黃昏路配樂下,夜晚的神之社。我們六醜同學悠然地瘸著兩條腿坐在石桌大輪椅上,在大樹公下乘涼……就在這麼悠閒的時刻,一張大餅臉上寫滿吾家悲苦的一號老奸素賢人很賢慧地跑來找二號老奸小六醜來商量奸計。
「素賢人看起來似乎多了幾分的愁容。」你還是坦承吧,目前局勢你搞不定,需要我高人高人高高人脫俗脫俗脫脫俗大仙子(啥鬼)出來幫忙……我覺得這句話是這個意思。
「舊患未癒,又添新傷。」
明明看起來整隻好好的,「是皮鼓師嗎?」
「六醜先生果然敏銳。」快想點辦法!
「鄧九五肆虐未平,又加上琴絕絃與皮鼓師之事,你素還真真是諸事纏身。」……乍看之下很正常,但幹嘛單點素還真諸事纏身,不說正道很忙什麼的……就算老素掛名正道詐騙集團首腦,也不用一副想坑死他的樣子吧?笑。
「六醜先生近期可有收穫?」有的話趕快講,幫忙分憂解勞!
「人邪已經現蹤,而劍邪至今未明。據我所知,北辰胤不也為了人邪前往琉璃仙境,看來事情已經明朗化。」就你們那邊去奔忙就好了啊!噗,真是故作悠閒狀。
……人邪這邊是哪裡明朗?北辰胤看完蘭若經,明明就說沒有任何收穫。「我與劍子這方,也已經掌握了鄧九五的武功特性,以及可能相關的人物。」不過老素這邊的線索,明明是月無波自己送上門來的。倒是太瘦生有目睹月無波追蹤鄧九五,卻故意保密,這件事情比較奇怪,印象中他沒跟小六醜提及此事。說回鄧九五的武功特性,那也是劍子牽盤子去送死,拖龍宿下水實驗的撒!
「分頭行事,總算有了初步的進展。」這句是屁話。
聽見屁話的素閒人腹中不知道詰譙了小談幾百句,當下故作憂慮貌,很刻意地「唉!」了一聲。
小談很淡定地接球,「素賢人何須嘆氣?」
「若不是素某當時被地理司所傷,也許能識破不望塵寰的魚目混珠之計,也不會造成聖蹤意外被打成金像。」噗哈哈!欸!老素好奸詐!你被凹臉的打,還是人家小談剛好在附近順手救的,沒頒發一點獎品就算了,出口就婊人家?是說,老素心情不好,要婊老搭檔小談,也沒冤了他。不過這句話是連劍子一起婊下去(至於好笑紅塵,一開始就沒人指望過他),你這樣對嗎,老素?
果然,脾氣稱得上其爛無比的小談,當場就不爽了,「這樣說來,六醜廢人是否需要自責?」
自責不用啦,你來負責收尾就好。我心裡才剛跑完這句OS,老素馬上開口,「自責倒是不用,一蓮托生品之事,由你的口中說出,已經帶給武林不小的助益。一句人邪劍邪破金銀,就讓全武林的人為之稱道。」
聽聽老素這句話,像不像在婊他老同修,『就憑你這陳年過氣老仙子,能負責造謠這件事情,已經做得很好了。』諸如此類的。老素你要記得,婊人者人恆婊之啊,我們家小談婊人的功力(尤其是婊老素的功力)可是超S的……
小談很明顯語氣不善的樣子,「是啊,你素賢人推測一蓮托生品存在瀚海原始林,也實在使人佩服。」明明講個什麼山峰什麼谷就好了,偏偏要拐小談跑到瀚海原始林去看山豬……
這邊,小談很明顯在邀功了(你幾歲大了你),可見小談跑到瀚海原始林扔書這件事,是他自己出面去跟皮鼓師打太極的。
小談發揮了他不鏽鋼的臉皮,「倒不如說是考驗罕世的人才。」喂!
老素很無辜地裝純,「什麼意思?」
「罕世的人才才能得之。」我是在稱讚神堪鬼齋唷!轉得太硬了啦!六醜先生!
「有理。」
小談一定很鬱悶,「想當初,將一蓮托生品放入瀚海之人,實在不容易。不但要在裡面找到正確的方向,」可見他也不是完全沒在裡面迷路,只是順利找到路而已,「還得說服皮鼓師讓他在如此天然地險放置此冊。」這邊,可見老素並沒有出面去談,是小談自己把皮鼓師搞定的。
小談跟皮鼓師有普通以上的交情?不能確定,但可以肯定絕對比老素的情形好──老素堅持帶出琴絕絃,皮鼓師已經把他恨進骨子裡了。然後是刻意點出的『天然』地險,其實天一鍊魂陣應該是小談佈下的。
這樣想來,老素隨口一句瀚海,小談就跑進瀚海玩命,你們兩兄弟開玩笑有必要玩這麼大嗎?難怪公孫月會說老素的答案很『刁鑽』。
「是不簡單。不過照一蓮托生編寫書冊的時間推算,也許當初放此書的時候,皮鼓師可能還不在瀚海。一蓮托生可是數甲子之前的高僧。」推得一乾二淨……
「說得也是。」小談肯定鬱悶,「不過也不一定是一蓮托生所放……」話鋒一轉,「你我內心有數就好!」噗哈哈……笑死我了。
他們兩個這輪婊來婊去的拖戲對話……應該蠻多人早就猜到實情,我是連細節都想過了,所以應算拖戲。但我覺得這戲寫的真好玩,完全不反對這樣的拖戲啊!一蓮托生品應該是小談寫的沒錯,但劇中到目前還沒有明言,只有不斷地暗示書是六醜廢人扔進瀚海的。只不過,我敢說……即使這樣演了很多暗示,也會有人沒看懂。
拖戲完畢,老素導回正題,「既然人邪劍邪之事已有眉目,」其實並沒有,只能說算是有幾成把握,「而鄧九五這方面,我與劍子會繼續調查。有任何消息隨時聯絡對方。」
「當然。」
「那素某先告辭了。」行禮而退,小六醜(他這個姿勢應該是沒辦法鞠躬)頷首示意。
這幾個鏡頭看在眼裡,我突然在想……小談跟老素這幾甲子(我敢肯定他們從小就互婊成習,一直婊到大)裡,關係一直相當緊繃,即使在合作還是在競爭(比方說合力對付誰的過程中,哪一個的進展大之類的),要是小談拋下六醜廢人表面上的那一層殼(畢竟他處於Cos 狀態下),或許就連互相行禮也會僵硬許多吧?
老素離開之後,小六醜同學自言自語,「皮鼓師……我實該幫素還真解決這個難題啊。嗯。」說完化光消失。
也對啦,老素跑來第一句話就提到皮鼓師對他不諒解的處境,那才是他的正題。不過要『解決這個難題』(六醜語),要『讓皮鼓師不再對老素懷恨』或是『要讓皮鼓師(在已經幹掉骨簫之後)依然不去找老素麻煩』都很困難;『幹掉皮鼓師』這點匪夷所思;『幹掉骨簫』的話,六醜可不欠骨簫的情,不過在這當下幹掉骨簫,不但要順便對付鄧九五(理應是對付鄧九五之時順便幹掉骨簫,吃大賺小,吃小賺大就賠了),而且搞不好會讓皮鼓師(對六醜或老素)更火大,就算皮鼓師感恩,他下一步要對付的依然是老素。
……把骨簫藏起來不讓皮鼓師找到,拖延皮鼓師的時間。骨簫一定不會配合。那把皮鼓師騙到什麼東瀛之類很遠的地方去……當我沒講。把皮鼓師拉攏來中原正道?再湊上已經半拉攏的蝴蝶君,湊成中原正道樂團?咦?皮鼓師都快跟正道決裂了(目前只有跟老素與令狐神逸方面決裂)……
算了,我頭腦沒有小談好。不猜了。
本段完,【00:41:30.185~00:45:39.039】。
轉景,陰川蝴蝶谷有房子的地方。蝴蝶君指著門外那一「陀」死人斜指指點點,對著公孫月囉唆中,努力解釋。不過公孫月完全站在親愛的五弟這一邊,罵他那張囧圖。講了一堆話,變蠅人(鬼祚師)要蝴蝶君履行他的承諾,蝴蝶君答應,要他五天之後再來,紅蒼蠅離開。
蝴蝶君正在抱怨,說他討厭書,蘭漪章袤君跑來「向四姐、四姐夫請安」這樣,一副很乖巧的樣子,還假裝剛發現公孫月臉上明顯被打,要為她討回公道,講到蝴蝶君挾著蝴蝶尾巴跑掉……
公孫月要章袤小心,章袤問她不問候二哥、三哥嗎?公孫月說她不介入不過問。講完不能讓蝴蝶聽的話(他應當是知道,只是因為編劇沒有能力處理蝴蝶君為什麼從來未曾煩惱過公孫月的雙面人處境),蝴蝶君跑出來跟他們喝酒……抱著道具一大堆酒罈子,蝴蝶君跟章袤君兩個又鬥起來,公孫月回屋裡照顧兩個小孩(沒有誤)。
轉景,紅葉山莊。劍子坐在花園繼續等……
滅定師太從裡面走出來,原來劍子已經等到日落西山了,劍子表示沒關係,師太說他的耐性涵養都出乎她的意外,但是……現在夫人不在,所以不用等了。劍子說紅葉山莊又沒有別的出入口,怎麼會不在?師太再接再厲的失態,說這邊根本不是紅葉山莊,你看樹葉都是綠的。劍子問那就是要等樹葉變紅,等到楓紅霜白這樣。劍子沒講什麼,發了一招飛霜傲雪,把花園弄得滿地積雪,樹葉轉紅,說師太現在正是楓紅霜白之日,請問紅葉夫人在嗎?那個師太很失態地說,地上還有綠的落葉,劍子再接再厲把樹葉吸起來變不見。師太就說現在晚上,夫人不便見客,要劍子暫等一宿……機車成這樣也算奇葩了,這兩個仇應該結很大吧?
轉景,皇帝在夕陽下回想往事。接著問他手下那個二恨紅顏薄命,有沒有神堪鬼齋的消息?人家都變肥料了……咦?我突然在想他們家缺人手……
刀薄命說鬼臉國師沒消息……接著小兵就跑來報告說有個自稱六醜廢人的人求見!噗哈哈,難道真的要把皮鼓師拉到北隅皇城跟北辰元凰送做堆?
小兵進入鏡頭,「啟禀皇上,一名自稱六醜廢人的人求見。」
「六醜廢人?快快有請!」小兵領命而去。
六醜同學駕駛著他的飛空輪椅很正規的從花園遠處低空浮著進來(我剛剛還在想他不管用化光還是從天上掉下來都很詭異),「識無用之用,通無能之能,了無道之道,化無極之極。」
這應該是北辰元凰第一次看見小六醜的花容月貌,不知道他什麼感覺……「六醜先生,為何突然光臨皇城?」
「為了一名不世的人才。」啊,我真的猜中了……剛剛為啥沒想到死了太傅又死了鬼臉國師的北隅?不過皮鼓師這個隨時發脾氣而又不太能露臉(皇城的百姓好可憐)的軍師真的會好用嗎?
「哦?」
「未知陛下可曾聽聞,瀚海原始林之內,有一位超凡異人皮鼓師?」
「曾有耳聞。此人曾與地理司在五間峰一決。不過身在北域這麼久,朕對此奇人卻毫不熟悉。」
「當初,皇城擁有瀚海的地圖,表示兩者有緣份,」你夠了你……這叫什麼緣份?「如今北隅皇城龍脈穩定,雖然兵多物博,但是除了陛下與三王爺之外,卻缺乏領導作戰的人才。」
其實皮鼓師已經出名了吧?雖然沒有正面接觸過,但北辰元凰應該也知道皮鼓師的一些事情,至少會知道他是個變態這一點才對。與其要個變態,不如要個半身不遂的,而且這個半身不遂的還是太傅玉階飛很推崇的人才,「朕非常希望六醜先生能夠留在皇城。」
拉倒吧你,噗……元凰可憐的,到現在還在酣眠。
玉階飛沒有自己去拉小談出來,甚至連名號、指示啥都沒寫清楚。為啥?
說為啥之前,先說第一個推測,可能玉階飛跟小談(指跟談無慾)不熟,只認識六醜廢人,或是玉階飛跟六醜不熟,只認識打扮的乾乾淨淨的奸詐仙子談無慾。
六醜廢人大家都沒聽過(照劇中演出來是這樣),可是奸詐仙子(不對)脫線仙子談無慾的名號可是轟動武林驚動萬教(雖然不是什麼好名聲),脫線起來跺一跺腳都大過九二一的。如果玉階飛認識的是談無慾,他有可能會把這個人才推薦給北辰元凰嗎?為什麼不在自己還沒快死之前推薦?又,有可能會這樣低調推薦嗎?
可能會推薦,因為談無慾不但有才能(而且智力恢復正常,武功又練回來),而且是超S級的才能。但不可能邀他共事,因為小談眼睛長在頭頂上,這點眾所皆知。玉階飛在朝之日,發言力不見得比金爍爍、紅帕帕、青損損、馬桶蓋頭(我是說大王爺、大國舅跟小國舅與三王爺……好吧,小國舅拿掉)高多少,小談就算加入,也大概就是玉階飛的地位,小談自己一定不肯,北辰元凰也不太可能會讓一個外人的地位凌駕在自己老師的頭上,即便他玉階飛願意委屈。除非是一字並肩王這樣的超高地位(這是皇帝爸對元凰痴心一片才成立的超高地位),一旦小談他的意見跟元凰不合,小談的脾氣會成為北隅最大的危機──內部造反。
不過地位問題其實都是屁。
談老奸,向來跟中原第一人素老奸並稱,他的志向是當頭子(他自己有能力,理想遠大,更有領導的意願,也有指揮眾人的才智,只是溝通能力零分、喜歡婊人、脾氣巨爛,白臉完全沒有,黑臉根本不用『扮』,領導風格稱之為糟糕),第一頭子,什麼的第一頭子?中原的第一頭子。他早在不知道多久以前(刻元凰的偶頭的木材那棵樹都還沒長大吧)就有海扁北域的紀錄,就我印象中,小談自己從未對黑榜東瀛勢力有什麼遐想。抵抗外族入侵,或是外族入侵之前就先衝出去把人家打個稀巴爛之類的義行,是他很願意去做的。
註,天外方界不是外族,方界核心從(跟中原頭子師兄弟的)無忌到(號稱中原第一劍者)傲笑到(對黑榜勢力自稱中原)白雲驕霜,都是中原人。愁月是嫁給權門宗矩才加入東瀛的,從爸爸是東瀛人的冬曲自稱夾縫處境來看,愁月也是中原人。至於四吋靈奴跟長得像猴子多過像人的血雨風生什麼的看起來根本不像人類,就不用研究了。
其實我認為,玉階飛認識的是脫線仙子(我不能老是叫他這個戲迷間的外號,再這樣下去,以後我真的會順口稱他脫線仙子……)談無慾,或者說知道六醜真實身份之類的情形(不然很難想像六醜有什麼不能加入皇朝,連名字都不能提的)。然而玉階飛知道談無慾身為中原武人(還自己覺得自己對中原有責任,很想跑去搶這個責任來負),根本不可能加入『日後打算入侵中原,不入侵也應該算隱性對立國』的北域,要元凰在他死後試試看,其實是在期待瞎貓碰上死耗子的情形吧?元凰能力不差,口才好,眼神也精明,很懂得籠絡之道。小談雖然不會『被騙』,卻很可能被元凰拍馬屁,拍著拍著拍出感情,說不定就給他拐了。
可能性還不小呢。元凰要是知道小談的能耐,保證拍得都是真心的,這對小談很受用,大凡極度肯定他的能耐者,如普九年,他的態度都算還不錯(以他待人處事的爛個性來看),如果跟他自己的計畫不衝突的話,他也會順便幫忙。比方說跟他沒有利害衝突的石像。
當媒人沒有包生小孩的,玉階飛介紹歸介紹,也沒說一定會成功。不過估計他真的蠻喜歡玉階飛這個『朋友』(應該不熟,我覺得),才會在偽書裡詳細記載(神堪鬼齋說很詳細)玉階飛所學的流派的那套什麼懷孕龍生小孩龍的龍脈培養法,順便幫了北隅一把。
小談當時(在門後)拒絕元凰的邀約,態度並不算差,還授意讓元凰去神之社找他(龍城20),可是元凰兩集都沒動作,小談自己先出動,(龍城22)請公孫月去約老素,後來(龍城24)誰先到神之社?老素。兩個一見面就有默契,他要玩掉地理司五人組的那四人這個計畫,老素已經跟他搭上線了。隨後北辰胤跑來……態度不佳、沒認出他(皇帝爸眼神不好),就算皇朝修理潛伏在北隅圖謀龍脈、不懷好意的五人組也會很積極,小談也沒有理由棄老素選北隅。他跟老素是老搭檔,老素這邊人力上的實力也比北隅優異。
小談現在已經不可能選北隅了,兩邊交情差異姑且不論,他跟老素(加上插花的三教怪人)玩得不亦樂乎,玩到差點把人家的國師神堪鬼齋玩死;這次雖然老素先出手婊他去瀚海玩躲貓貓,但那是他自己要接招的,他出手婊老素欠骨簫人情蠻故意的,要是沒事抽腿肯定會被老素追打個幾甲子……
光是元凰一句『朕非常希望六醜先生能夠留在皇城』,我大發了一千八百字的謬論……
「六醜廢人本身,尚有許多俗事未解,無法加入皇城陣營。但皮鼓師的能力與智慧,絕對不在廢人之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是說他現在加入,地位一定在並肩王之下。他有才,並肩王惜才這可以肯定,不過皇帝爸很保護兒子,不喜歡人家賣弄玄虛、保持什麼秘密,而且若是意見衝突……還是會內部造反吧?笑。
瞧這牛吹的,都會飛了。
「六醜先生謙虛了。」
「非是我謙虛。此人能夠在如此深邃的瀚海原始林生存至今,而且還能掌控裡面的週遭環境,沒有聖源地圖竟可出入自由,就憑這點,就顯示此人的應對能力。」這點倒是沒錯,瀚海原始林險惡是真的,不過聖源地圖云云,其實只困了傲笑紅塵等一行人吧?好吧,我們想像聖源被打開之後,變得比較好走,可以認同皮鼓師除了單挑以外的部份很強。算他應變能力也不低。至於在沒有臉皮的情形下,殺死山豬剝皮,縫在自己臉上,這也很厲害……好啦,北隅皇城不需要這個技倆。不過皮鼓師他心理變態,小談你怎麼不提?笑。
元凰思考狀,六醜同學再接再厲、繼續鼓勵,「更何況他擁有武林三大玄音之一皮鼓。如果加入皇城,絕對是非常之助益。」絕對是非正常之助益,嗯。
「但是此人深居瀚海,有可能加入皇城陣營嗎?」
小六醜把球拋回去,「這就看陛下,是否有三顧茅廬之心了。」也對啊,當媒人也沒有包生小孩的,玉階飛推薦六醜也沒說他必然上鉤,看個人本事吧。不過,玉階飛推六醜、六醜推皮鼓師,皮鼓師萬一又推給別人……皇城還是去人力銀行網站刊登徵才訊息好了,以免找來找去都是人力仲介。
我劍蹤第七集才說,我真的覺得他(皮鼓師)該走出瀚海跟正常人住一段時間,不然他每天這樣自嗨也不是辦法。果然小談跟我意見一樣。為了不讓皮鼓師變態加劇,日後對老素做出什麼令人髮指的舉動(……)小談實在也很照顧皮鼓師,想辦法把他拖出來(元凰肯定辦得到,因為他跟皮鼓師沒結仇,皮鼓師對第一次見面的人都還不錯),塞到北隅去幫忙。皮鼓師能打又能佈陣(他用鼓排的什麼曲應該也可以應用群毆),講打的話,什麼燕非青跟那個什麼兒的小孩、才人無行跟紅顏薄命應該都不是他的對手,只是可能不會算命看風水……不過小談剛剛才說龍脈「穩定」,看風水的應該不用了。
元凰能給他什麼?以後皇城所有死囚都會沒皮?噗。
「嗯……」皇帝大概在想皮鼓師到底會有多難搞。
「不過有一點必須注意。雖然當初傲笑紅塵可以離開瀚海,不過那也是因為聖源開啟,才能找到出路。但是現在聖源已經乾枯,即使有地圖,一般人進入瀚海,除非皮鼓師自己願意放行,否則皆尋不得方向。」這裡應該是編劇很有誠意地在圓『為什麼只有傲笑他們走得那麼辛苦』的大bug 。
大皇帝顯然不相信小六醜好意的提醒,「根據消息回報,聽聞素還真、令狐神逸、琴絕絃,甚至還有數名不明殺手,曾在聖源乾枯之後,數次進入瀚海。」
「這也只是皮鼓師一念之間而已,他有他自己的目的。」
「那早前神堪鬼齋所用的化靈之法……」居然再接再厲地表示懷疑……可憐的北辰元凰,要是有機會,小談必然會狠狠地婊你一頓。不得不說北辰皇帝父子倆很不得小談的緣。第一次元凰面露『不信高人(小談)堪比太傅』之色、第二次皇帝爸對六醜的高深狀視若無睹,第三次皇帝爸派人什麼刀光、殺機,用包抄衝進神之社……這次是第四次了,人家還是因為好意才被你連環質疑的。
「因為神堪鬼齋有能力與自然融為一體,才能進入瀚海原始林,取得一蓮托生品而不被察覺。」
「難道這不是皮鼓師故意放行?」六醜同學什麼時候對你始亂終棄過了?你幹嘛一直不相信他?
「當然不是。」我森森的感覺小談距離炸毛只有0.01mm的距離。「陛下,要進入瀚海原始林,一切以禮相待。言盡於此,六醜先告辭了。」什麼?炸毛?這是羽量級的啦!
北辰元凰面不改色,「送六醜先生。」小兵應聲,「是。」小六醜輪椅轉彎,離開花園。
「瀚海原始林……嗯,六醜先生所言有理,我必須繼續加強皇城的兵力才是。」
本段完,【00:55:32.997~01:00:17.966】。
轉景,楚家廢墟。盲女月無波來到此地(也看不到什麼),聽見一旁有更夫打更,抓來逼問。
更夫不知道楚王孫的女兒怎樣,但有說楚華容(說是楚王孫的兒子)確認已經被三王爺北辰胤殺死了。盲女月無波發瘋似的狂笑而去。
皇帝爸北辰胤反派轉正派(或者說討厭鬼轉偶像),編劇開始營造他的危機了,接下來必有一番作為……嗯,我覺得他離便當不遠了……默。
轉景,瀚海原始林。皮鼓師正在運功療傷,北辰元凰帶著才人無行跟紅顏薄命化光出現在(旁白說步入)原始林。元凰真的很客氣,台詞是北隅皇朝之主拜謁瀚海之主這樣的姿態。孺子可教也,大概比他老爸長命一些。
北隅大皇帝表示,「為求賢才而來,任何代價不論。」於是變態症顯然還沒有好的皮鼓師,當然要他們留下他們的皮……不對,現在主要是要命,皮變附贈的。
轉景,紅葉山莊。大概入夜還黃昏(要暗不暗的),劍子還在花園等,突然乾冰噴進來。
劍子十分淡定的表示,「哦,是殺氣。」隨後花園突然闖進了四個黑衣殺手,動手打起來。
「唉呀!」一聲驚呼。不是劍子受傷,也不是失手打傷人,而是……臉差點去埋在黑衣低胸殺手胸前的鴻溝裡面這樣。
哪怕是腦子進了水的戲迷也猜得到,這必然是那個「綠眼影粉紅假髮搭灰衣服」色盲師太的失態之作。不過她包得那麼嚴,衣服裡的身段居然這麼有料,實在黑矸仔裝醬油沒地方看。
不過,就算滅定師太的殺手裝本來就是低胸裝(她三個同夥也穿一樣的低胸黑衣),此事仍有蹊蹺。因為……她不是早就知道劍子的武功比她好很多嗎?所以?滅定根本是在色誘劍子吧?出家人跟出家人的恩怨情仇……
身為出家人的劍子(不知道他的宗派要不要守身?台灣主流道教是偏向家道傳,不用守)當然會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可是他隨後就把手臂揮出去,直接往人家女生胸部狠狠砸下去。不可以看,可以揍就對了?囧。
轉景,長途賽跑成習的並肩王皇帝爸北辰胤同學,正在郊外慢悠悠的走著。既然沒在追查吞佛童子,他應該很快就要挨揍了。可惜編劇沒把兩件事情兜在一起講,不然應該很熱鬧。
果然盲女月無波馬上出現在他背後跟蹤他……默。鏡頭拍到盲女後一秒,北辰胤立刻發現……再度默,這也太牽強了。盲女要是這麼容易洩漏行跡,那屈世途是聾了還是痴呆了才會沒看到她?北辰胤發現之後0.01秒,盲女掉頭就走……我三默。
北辰胤反過來追蹤之。走了一段路程,北辰胤自言自語說,狹道樹影掩住陽光,陰暗難辨四周景物……不對!0.01秒後四周飛來一堆石頭把皇帝爸的一隻腳夾住,盲女現身,從拐杖裡抽出劍準備修理北辰胤……
根據北辰胤發現的速度跟他目前的等級狀況,應該是不會死。這一段拍得有夠趕時間……劇組很忙嗎?囧。
轉景,最愛耍神秘的人邪站在高處曬太陽吹他的(不知道笛子還簫)。
轉景,蝴蝶君玩月琴玩到一半,放下琴去拿蝴蝶斬。人邪從天而降,說約好要打架的時間到了。蝴蝶君說這是他有生以來殺氣最盛的一次。
因為蝴蝶君捧太誇張(人邪更誇張),剛剛兩人各自的開場白都沒有拖過三十秒,所以兩個都不會死……猜想,鬼祚師剛好來敲門?噗。如果又是公孫月來打斷,那除非編劇太糟糕,故意想讓戲迷討厭公孫月。
兩人動手前的拍攝很糟糕,鏡頭還歪掉,上揚一下再往下移,應該是要拍蝴蝶君的刀,但突搥這樣。蝴蝶君頭髮吹起來的正面拍攝,意外發現蝴蝶君很娃娃臉,臉型跟君仔一樣是比較餅一點的。其實他本來綁馬尾(還是公主頭?沒看清楚)比較好看。
緊張緊張緊張的時候,旁白突然冒了一句【誰能不落狂陽?誰能鼎立東方?】默……某甲跟某乙決戰,拉抬一個不相關的角色,有病啊?隨後旁白又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神秘盲女劍指北辰胤什麼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意思是這樣嗎?救命啊!看這樣的布袋戲,我的中文會退步啦!
最後旁白說到【人邪、劍邪、盲女、紅葉山莊,北辰胤、劍子仙跡從何著手?】我突然想到,這兩條線比較忙的都是北辰胤、劍子仙跡跟太瘦生,老素跟小談都閒得很。六醜跑去找北辰元凰推薦皮鼓師,是老素跟皮鼓師之間的私人恩怨(怨),不是大局主線。他們也應該要出來勞苦一下了吧?還是又要接著處理老素跟骨簫的私人恩怨(恩,雖然很囧但確實是救命之恩)?
下一集,奇刀、奇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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